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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给我吃,都赖掉几次了?鹿肉我也吃了,正胀得难受。”
拿过她的手放在他那里,果然硬得像烙铁。
纪樱妥协了,原本她也没想赖账,可总是出意外有什么办法。
如果说意外才是生命常态,纪沣绝对感同身受,当昂扬的性器终于被柔软的小嘴包裹,那种微妙的酥痒又顺着尾椎直冲脑仁,纪沣仰起头闭上眼,小腹不自主地向深处挺进。
呕~
纪樱干哕几下,被那根东西捅吐了!
蓄势待发的爽感戛然而止,纪沣神色复杂地抽出家伙,堵在里面的呕吐物喷涌而出。
纪樱哽唧着吐了好一会儿,终于吐净了,人也消停了。
纪沣伺候完她漱口洗脸,才清理自己的下体,又换下沾满“祸水”残渣的床单。
待她睡熟了,打开门去外廊抽烟,银月当空,夜凉如水,他却浑身燥热,有些滋味莫不如从未尝过,远好过这种浅尝辄止,不上不下!
纪樱睡得神清气爽,看到窗台前晾的衣服,记起她昨夜被捅吐的事儿,吐相一定很丑,有点儿难为情,也有点儿过意不去。
到底又出意外了!她真想好好做的。
纪沣正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刮胡子,她黏过去,紧紧贴在他后背上,讨好献媚:“下次一定让你舒服。”
“忘了这事儿吧!”纪沣从镜子里瞪她一眼,见她心虚的样儿,到底忍不住将人揽到身前,狠狠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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