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旗袍,只因酒会规定,女士要穿旗袍,男士务必西装。
纪樱觉得这规定土不土洋不洋,若说搭配,旗袍不是和马褂更配?
纪樱很少穿旗袍,她的胸过于饱满,腰又过细,定制了几件也穿不惯,太受束缚了。
纪樱忍住撕开领口的冲动,腰肢是合体了,胸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偏偏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直勾勾盯着她,毫不掩饰眼底的垂涎。
她太低估她的诱惑力,令人垂涎的何止是她的身体,她站在那里,头发像皇冠一样高高挽在头顶,姿态像女王,傲慢得高不可攀,冰蓝银旗袍裹着凹凸有致的身子,曲线固然傲人,无辜的眼神却像一只刚出海的小美人鱼,正准备自投猎人的罗网。
在场的猎人很多,尤其是那些新贵公子。
这种慈善酒会,历来都是社交大于捐款,酒会本来就是为了回馈善举给参与者提供的社交平台。
钟易自觉风头一时无两,别人半真半假地恭维,他嘴上说岂敢,心底照单全收。谁说他不学无术,那是没有他施展的舞台,如今谁见了他不赞一声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总有一天他要把他所得的耻辱全部还回去!
纪沣算个什么东西,他迟早会当着他的面玩死纪樱。
他端着酒杯想入非非,面上却做出聆听教诲的样子,点头都带着拍子。
主持人在台上公布今晚捐款的前二十位名单,大差不差还是往年那些人,今年纪连盛的名字换成了纪樱,排在她后面的是双吉牧业——季迎,季迎?没听过,可能又是什么后起之秀。
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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