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他们家的事儿就是邪性。
纪家别无男丁,纪家大小姐娇生惯养不务正业,想当然地以为会由这位钟少爷主事,钟少爷是没有经验,可他肯学肯问,对他们这些老家伙还算敬重,只要个人利益不受影响,谁来都无所谓。
从总行出来,纪樱又去找吴展。
她想登报取消婚约,吴展不建议她大张旗鼓登报,无婚书,也没办婚礼,他们的婚约并不具法律效力。
只要不结婚,钟易就没有办法名正言顺获得银行股份。
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纪沣。
可她怎么找啊!
即便找到了,如果还是狼也无济于事。
不,只要还活着,是狼也行。
一想到钟易在坐享纪沣的福运,而纪沣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她就想狠狠扇他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
钟易并没有表面看着那么风光,他正被各种麻烦搅得焦头烂额。
本以为花钱买个肥差,结果连年征战导致政府财库虚空,看着比他家都穷,还要他们自己找人脉推行国债。他顶着友邦行长女婿的头衔,不得不首当其冲。
还有那个秀满也终究是个麻烦,胆敢去公署大楼找他。
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让秀满给他留门,还让秀满参与全程。
他或许不该逞一时之气,但当时的局面,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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