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钱平红着眼睛问邢通天说:
「当初宗门以「勾结血教」罪名屠我钱家族人,如今掌门说什麽资源不足,要大家修炼血真气;弟子想替钱家数千口亡魂问一问,若他们该死,那现在的邀月宗该不该死?」
他此言一出,立刻有两个执法堂弟子站出来斥道:
「钱平,你可知自己的身份?你敢逆掌门,当我执法堂没人了吗?」
钱平抹了抹眼泪,盯着那两个内门弟子。既倔强的不肯退下,又害怕的不敢反驳。
这时候萧红站了出来,她挡在钱平身前,冷眼看着那两个执法堂的弟子:
「你执法堂若真能秉公办事,就不该看着邀月宗从正统仙门变为血教。
那两个执法堂弟子勃然大怒,就在他们上前时,田林也站到了萧红身边。
他这时候若不站出来,后面还哪儿有脸拿着铁牌去找萧长老求庇护?
况且,他也没打算为了萧红同这两个执法堂弟子搏命。
「两位师兄,掌门还没说话呢,您二位何必着急?」
田林话音刚落,场上的邢通天已开口道:
『宗属世家之罪,不在修炼血真气,而在于胡乱伤人性命。往后我邀月宗即便修炼血真气,亦不能如血教妖道一样,为一己之私欲,拿无辜之人炼丹。」
场下的钱平不敢再说话,立刻退了回去。
萧红皱了皱眉,也被田林拉回了原本的位置。
其实,拿人炼丹的先河一开,修真者谁管对方无不无辜?
便算对方是无辜的,也不妨碍自己罗织罪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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