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
陈争注视他,在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局促后,眼神渐渐温和了下来,松开手,换成双手捧着鸣寒的脸。
“白月光一号是我同届,我欣赏的队友。二号是我最可靠的下属,但他有男朋友的,还是个‘黑客’,你再乱说小心他那个小心眼男朋友来盗刷你银行卡。”陈争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鸣寒吃醋乱说,他怎么还陪着鸣寒胡闹,“三号已婚男士,四号五号……亏你说得出来。”
鸣寒挑挑眉,“那这么一看,还是一号最具威胁。”
陈争看出来了,鸣寒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说其他人时基本是在开玩笑,但说韩渠时,酸劲儿特别大。
“那怎么办呢?”陈争说:“把人抓回来打一顿?”
鸣寒忽然抱了陈争一下,“哥,我肯定会尽全力把韩渠弄回来,让他好好给你道歉。我不会让他死。”
陈争讶然,想说自己并不需要韩渠的道歉,但鸣寒认真得他不知道怎么反驳。
“毕竟白月光要是死了,就真的成白月光了。”鸣寒勾起唇角,“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说完,潇洒地大步向前走去。
陈争愣了两秒,低头笑笑,很快赶了上去。
直到3月底,“量天尺”都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因为金孝全的死,“碧空教”的信徒被抓了一批,他们也是可怜人,处于“量天尺”食物链的最底层,警方未能从他们口中得到重要情报。
4月1日,两封电子邮件被同时发到梁岳泽和卢贺鲸的邮箱里,仿佛愚人节玩笑。
暗流涌动的海面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鸣寒看着出现在视频中的男人,瞳孔渐渐紧缩,“卜阳运?”
邮件的发送者正是卜阳运,他头发花白,精神状态不错,至少不像警方前期以为的那般落魄,他身处的地方气温不低,他穿着深蓝花纹的短袖衬衣和短裤,踩着一双拖鞋,非常休闲,像是在海边度假。
视频的开头,他冲着镜头微笑,“函省的警察先生们,还有我亲爱的儿子胜寒,你们好,我知道你们找我有一段时间了。”
鸣寒握紧了拳头,陈争站在他身旁,不断摩挲着他的手臂。
卜阳运不愧是年轻时靠脸吃饭的人,即便到了这把岁数,外貌和气质在同龄人中也算十分出众。简单的客套之后,他收起笑容,道出目的:“我知道你们在调查我,我和‘量天尺’的关系,我和梁家的关系。你们一定已经猜到了,我为什么会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放弃华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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