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同属太平山的分观,不比兰荫方的那一家势弱,一定会掺和一脚,染指于兰荫方。”
博泥公听得仔细,道:“我一定谨记。”
阴吏曲路能向他透露此等的仙门大计,确实是很讲义气。
虽不知这等大计转过几手,是否已是半公开的,但博泥公的心中,还是暗暗记下这个人情。
目送阴吏飘离,博泥公心情不错,直到他瞧见屋顶落下一熟悉的鸟影。
“鸟贼.”
博泥公正待骂道,只见那一贼鸦鸟抬起一爪,隔空对着一庙鼠。
下一秒,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那一头庙鼠竟被隔空摄到了爪中,被狠狠的一把抓爆。
“控鹤.”
博泥公回荡在庙中的声音都不利索了。
“小子来此,不为其它,只为酬谢泥公传武授功之恩。”季明笑道。
博泥公想起来了,那日贼鸟在庙中同刀猴斗战,曾御使钢刀于空中往来,他只当是个御物的小术,一点也没往密功的方向上联想。
不过就算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一头鸦鸟,如何学得控鹤功。
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那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那也是屎了。
“你在要挟我?”
这是第二次了,他竟被区区一个小鸦鸟威胁了两次。
“泥公竟然如此疑我?”季明的声音中满是心痛,道:“为证明我心,它日若在人前展露此功,定会高呼‘非是泥公传我此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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