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大,但若真是像她那般说,也不知会不会得罪了客人?
“下个月就是春耕节,等报纸登足了天,春满阁再趁着春耕节做花头,以妈妈的手段,定能赚得盆满钵满,”江从芝向她福了福身,“我江家也不是小门小户,祖父那一代也是能回京述职的文官…曾经的大小姐流落到了堂子里变成倌人,试问谁会不想看这个故事?”
眼前的女人只着了一身奶白色的毛衣长裙,细细的带金扣皮腰带斜斜在腰间一栓,那张脸大气清贵。江从芝一向是温声软语的江南女人,可偏偏这番话带着几分跃跃欲试的、激进的果决,再看她脸上那双秀眉微微一蹙,还带着令男人垂涎三尺的娇。李知音犹豫一二,终于是点点头:“那便试试。”
今年立春来的早,所以到了二月已经有渐渐回暖的迹象。有些不畏寒的姑娘们已经能在外套里只穿薄薄的单衣了,黄包车上时常能看见那翘着的光腿,顺着旗袍的开衩几乎能看见里面的春光。二月二龙抬头,这天是中国传统的春耕节。上海租界里的妓院们早已张灯结彩,此时任何一个节日都能成为他们的噱头。
春满阁里外里围了三圈人,有些人是看着人多凑热闹,有些是早早就在这了。你问是如何?问便是因为春满阁今日不仅有清倌儿做红媒,还有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红倌儿小柳娘要选中客人跳舞。这选的方式也是有趣,只要愿意与她共舞的客人都要献上自己愿意交换的物件作为局票。虽然有不少倌人这次都要通过这种方式选舞伴,但其中多数是冲着小柳娘来的。
“这小柳娘不就是前段时间弹琵琶的那个?原来竟不姓柳?”人群中早有人谈论此事。
“这女子姓江,是十几年前苏南那边被端了的江家女儿,可惜了那一身好样貌和文采,放在以前,入宫当个贵人也是绰绰有余的。”一旁一位知识分子打扮的年轻人人叹了口气,啧啧叹道。
“你说的就跟你见过似的!”旁边一个瘦小的男人轻哧一声,不屑地翻个白眼。作者微博@大马士革羊
先前说话的知识青年顿时涨红了脸,瞪着眼说:“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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