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我们还挺有同病相怜的味道,只是对象不同,借口不同。”
段小彩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好歹给她留点面子,别直接揭伤疤呀。
“你一个小姑娘,被宠着长大的吧?”
“嗯,我哥养我的。”
“那你这是?”
“我跟他有……欲望。”
豁哟!
游走权贵间段小彩也难见兄妹乱伦的。
“亲的?”
“那倒不是,我继父的儿子。”
“哦。”
“你语气好像还挺失望的。”
“怎么不算呢?”
“……”
“我哥就是那个丧尸。”
“!”
得,确实同病相怜,甚至比她离谱。
至于付月为自己的顺从找的借口,段小彩也能很容易想到,无非就是放不下的、分不清性质的感情。
两个人半是玩笑的谈话使氛围好了许多。
“真没有必要在自己身上那么多计较。”
段小彩道。
以前,虚假的自我安慰是她一种固执的坚持,现在,却是一种对自己的取悦。
堕落后的自己靡靡度日是快乐的,以后可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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