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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苑是专用景璋台的主人会客之地,下属早已等候多时。
“一个人?”秦攸睨了眼手下,语义不明。
“杜准先生是一个人来访。”手下立正踢步,帽沿微晃。
军座的近身副将去了沿海军区执行任务,由他暂时顶替,难免摸不清军座的脾气。
而比他麻烦更大的,显然是里面的那位杜准先生。
会客厅。
一身军装的男人气场冷峻,坐在客位的来访者底气就稍弱了些。
毕竟,在国际组织任职的文人客,如何能与军营出身的掌权者相提并论。
“杜先生从旧城来?”秦攸语气不屑,散漫寒暄。
杜准戴着细框眼镜,态度不卑不亢:“我受命从旧城来,新年吉祥,特地上门拜访军座,多谢军座顾念旧情,肯临时见我。”
瓷杯砸碎声,是对这句话的回应。
“装什么狗屁,”秦攸一声冷嗤,“你是棠老的得意门生,跟我有何关系。”
杜淮抬起头。
男人之间的较量,无声且压迫。
棠勋曾经执政时,在高校广纳学生施教。
杜准是标准的白面书生,最受棠勋喜爱。
彼时,秦攸刚在军校展露矛头,充礼数才拜棠勋为师。
两人的政治观念,可谓是水火不容。
用贤宽仁,强权威压,怎能容得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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