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过去,现在,未来。
阮梢驻足,过去她也曾与父母诚心拜佛,她母亲是虔诚的佛教徒,家中书房还有手绘的唐卡。
佛是慈爱宽容的,信徒拜佛称为一种皈依,即使不是信徒,也能追求心灵上的平静谦逊。
阮梢献了哈达,站在院中等赵谟,他比她繁琐,在殿中自左绕了一圈,磕了头才出来。
等两人离开寺庙,正好是日落。
两人坐在门口庭院,阮梢问赵谟:“你信佛?”
“我并不是信徒,不过以前有位老朋友很虔诚,总是拉着我们拜佛。”他言语中带着笑意,“你怎么不拜?可以顺便求求气运,财运……”
很自然地游客心态。
阮梢道:“我没什么好求的。”
现在的她无欲无求,唯一的欲还是他填给她的。
未来……她将不会存在。
按道理说身怀病痛的人对信仰与宗教会有莫名的尊崇,比常人更虔诚更狂热,是医学结果宣布过后的唯一救命稻草。
阮梢却恰恰相反,从她放弃治疗决定踏上这场不归途的一刻开始,她异常的平静,不奢求就不会失望。
靠近赵谟,凉意秋日中的唯一热源,她问道:“那你许了什么愿望?”
赵谟垂眸看她,“我希望,我们能在一起。”
阮梢顿时一愣,面如火烧,她听见自己扑通扑通重落的心跳,她不确定自己的声音是否自然,只听见自己又问他:“为什么?”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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