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头顶男人低沉的闷哼,紧接着从马眼里滴出来了几滴腥臊的前液。
阮梢一手抓着肉屌,另只手掌覆了上去,软嫩细腻的掌心贴了上去,盖住了整个龟头缓缓摩擦。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肉棒,甚至连上面的褶皱和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握住硕长的柱身上下随着套弄,顶头的黏液渗出得更多了,顺着她的手腕淌下。
奇怪的是她只觉得新奇诱人,并不觉得难看,即使那东西又丑又大,粗黑发紫,龟头硬得如同桑拿房的鹅卵石冒着热气。
阮梢情不自禁伸出小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
味道不太好,又腥又骚,咸咸的。
“嘶——”
赵谟终于忍不住,尾椎一阵发麻。
女人柔软湿润的舌头嫩得他差点控制不住。
阮梢只舔了一口,就有不少淫液沾上了嘴,鼻间几乎被他的腥臊味填满了。
她不想吃了。
阮梢直起身,腰都发僵了,连喝了好几口水那味道也没被冲下去。
而赵谟的肉棒还大咧咧的挺在空中,他瞥了眼不停喝水的女人,状似不悦问道:“嫌弃?”
阮梢擦了擦手,替他贴心地把裤子提上,又隔着裤子拍了拍依旧硬挺的肉棒,“没有,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其实她腿心也有些酸胀,小穴往外一股一股吐着淫水,内裤都湿了。
赵谟眯起眼,刚路过的路牌上面明晃晃的写着八十公里。
眼尾轻轻扯动,看了眼自己被刻意对待的可怜兄弟,忍得额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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