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看,可惜她不了解这个,什么都看不懂。
她揪着皱巴巴的裙子,幼兽一样盯着他看,其实他说的也对,现在这样确实没办法出门的,况且她听别人提过一嘴,有信仰的人是要受戒,他既然是信徒,理应遵守的。
“你真的带我去换衣服?”
“真的。”他点点头。
他带着纪霜出校门,和妈妈带小鸭一样。
这一路崎礼愿把白昼沉景司骂了个遍,什么他们是不是对你坏了,我替他们道歉,我替他们向你道歉,他们就那样,无法无天惯了,我?我可不敢学他们,我爸爸拿藤条抽我。他边说还边用手比划,那藤条有这么长,一抽就见血。
纪霜跟他后面点点头,同情道:“你爸爸真严厉,我爸爸也凶,但是他不打我。”
“还是你爸爸好。”
俩人聊这么一会,好闺蜜一样你同情我,我同情你。
问题是,崎礼愿同学,您什么时候还挨过打啊?挨藤条那事儿另外仨兄弟谁说都行,有您什么事儿啊?
俩人一前一后上了车,纪霜问:“咱们这是去哪啊?你送我回家就行的。”
“你这身能回家吗?你爸妈会担心吧。”
听了这话,她又难受起来,憋憋嘴想哭了。
“你别难过,去我家吧,去我家给你拿衣服。”
崎礼愿解语花似的安慰她:“我爸爸不在家,我家没人。”
“同学,你真是个好人。”
“叫我阿愿就行了。”他羞涩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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