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袖子跟她比肤色。
他从小就被扔到烈日下暴晒训练,温莎的手一放上去就有鲜明的色差。
温莎捏了捏他先前打拳后来训练练出的肌肉,心里估量着回家后要加多少训练量才能练成这样。她捏完后手也没抽走,就这么亲密地搭着。
阿诺德身体僵得厉害,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拼命克制着想触碰温莎的念头。
“怎么了?”温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随口问了句。
阿诺德看了她一会,突然弯下腰埋在她肩上。没咬,下半张脸埋进她肩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蹭了蹭。
头发被拨弄,温莎轻拍了拍他的头。
(5)
阿诺德说不出话。
他起初觉得这样没什么,地下拳场本来也不是靠嘴皮子就能活下来的地方。他靠拳头给自己打出来片天,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被温莎看上买走。
温莎的手放到头上的那一刻,阿诺德觉得如果自己能说话的话绝对要把学到的最恶毒的话送给她。可他无法说话,只能扯着嗓子发出难听的嘶吼。
这是他第一次恨自己不会说话。
第二次是温莎去军校后。
阿诺德好几个月都见不到她,送东西时温莎坐在树上朝他招手说自己过段时间就回家,问他想不想自己,他也没法回应,只能拼命点头。他很想亲口跟温莎说自己想她,但他做不到。
见面后把脸埋进温莎的肩上,不用再像之前一样偷跑进衣帽间钻进衣服里,阿诺德幸福得快要晕倒,想跟温莎说自己很想很想很想她,却也只能是想想。
阿诺德试过发出声音,难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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