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问候您的。请问您的身体…状况如何?”宁柯溪上来就将证件递给我看,随后放进警服的袋子里。
她们竟然是来问候我的?
她们不应该直接揪着我的衣服,质问我吗?不,那不是宁柯溪的风格,应该是宇文孟雪的风格。
可是我动了动眼睛,发现宇文孟雪失去了她自以为傲的锋芒,她的眼里没有傲慢不训的光彩。
“很好。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吧,我现在……还能坚持,可能过不久,就要睡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是这样的,您是否坚持之前在警局里的说法?”宁柯溪拿出了手机,将录音机打开了。
“忘了。”我说。
“就是那个,匿名信上面的视频拍摄的画面,确定是真实发生,绝非合成伪造的?”宁柯溪问,还拿出了笔记本,她盯着我,看着我的嘴慢慢张开。
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宇文孟雪。宇文孟雪很紧张,她握着拳,咬住唇,似乎期待着我供认不讳。
可是我摇头了。
宁柯溪显然愣了一下,又低下头,在一句话后面打了一个叉。
“那请问您,认识曲络冉吗?”宁柯溪接着抬起头,她的额头上冒汗了。
是不是空调温度太高了?可能我失血过多,所以没有感到很闷热吧。或许她们要脱掉厚重的外套,这样才舒服点。
不过,曲络冉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没过几分钟,在沉默后,我回答了。
“认识。”
我的确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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