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沛城感到一阵窒息的恐慌——过载的情绪终于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以决堤的形式将干涸的荒川全部吞没。
森泽航退开些许,单手还搂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指诧异地抹了抹自己的脸颊,看着上面晶莹的水滴,有些吓着了。
“怎么了?”他焦急地说,“我弄疼你了是不是?我轻一点,还是我太着急了,吓到你了是不是?”
沛诚紧抿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住地摇头。他双手死死拽着森泽航的袖子,眼泪不听使唤地不断落下。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哭了,明明完全没有任何值得哭的点,可他就是觉得窒息,觉得喘不上气,觉得心头又憋又闷,觉得委屈得不得了。
“这是怎么了?”森泽航无措地用手指不断抚过他脸上的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好吗。”
沛诚脸上还挂着泪,快速地笑了一下,用手背一顿乱蹭,摇头道:“没有,我就是……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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