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这些,总归无论什么男子,要与她做个平分秋色都不易,楼槐这童男能撑上几次,已是个中翘楚了。
她一点他额心,笑着要他抽出去:
“还想在里头过夜不成?”
楼槐却不肯,将半软的肉茎往内塞了塞,挤出一缕透白相间的粘液来。
“令主还未尽兴,再允属下一试,可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咬她细长的颈项,像只小狗儿似的,在她瓷白的皮子上留下暧昧红痕。
纣嫽被痒的躲了躲,纤腰一拧一转,连带着那玉茎在体内浅刺了两下。
不知不觉间,那茎身复又挺立,悍然昂首了。
“哎呀……你这冤家,”
她笑骂他一句,
“今日偏缠我了?”
楼槐但笑不答,只俯首,一口叼住那白嫩嫩的雪乳,摆着臀深入浅出的在穴径内抽送。
到底是年轻,又常年习武,气力强盛,肏弄两回就急不可耐的加快了速度,将健实的窄腰晃出了残影,抽插间大开大合,狂猛热烈。
这回来的快而舒爽,纣嫽不觉收了逗弄的心思,按捺不住的把两条腿儿勾上他后腰,朱唇轻启,娇声吟哦。
青筋粗绽的欲根在靡粉穴内进出插送,水色润泽了交合的接口,她本就肌肤柔嫩,而今更是被撞的发红灼热,那极狭的一条穴缝让这硕物撑成了滚圆的形状,媚肉向外翻去,沾上白稠浓浆,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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