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予他们歇息。
而若要似头回那样心念唤动,则需催发离朱令,纣嫽先前从楼序口中得知,令主催发离朱令,他们之所以能即刻赶到,盖因蛊入心脉,有啃噬之痛。
是以后来,纣嫽便不再用此术了。
杏黄应一声,见她略有疲色,不敢耽搁,忙往殿外寻去。
今夜有一人值守,杏黄方出了门,就见殿外树下现出人影,唬的她连连后退两步。
来人一袭玄袍,修身颀长,容颜半隐在黑夜中,却足见俊逸秀挺之色。
她眯着眼看清,先是一喜,既而又一愣。
喜的是人送上门来了,她省了些工夫。愣的却是她不比纣嫽,能轻而易举的分清双子区别,在她眼中,他们生的简直一模一样。
杏黄只得开口问:
“郎君是楼槐,还是楼序?”
那人微微一怔,似是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低声道:
“……楼序。”
杏黄长松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那正好……主子吩咐你入殿寻她,不知你兄长在何处?另有要务托付于他。”
楼序垂了眸:
“是何要务?我与他说清,再来寻令主。”
杏黄不疑有他,将纣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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