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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嫽原只是有意戏谑门外的楼槐,做到后来竟也贪了欢意,寝衣半滑,羊脂玉润的裸背显于人外,两片肩胛如薄嫩的蝶翼,展翅欲飞。
楼序神魂皆迷,身子如浸入一汪热泉中,通体上下都是舒泰。
纣嫽在上,自然由她把控,但他忍不住将健实的腰胯挺起,迎着她的动作往内顶入,髋骨啪啪啪的撞在桃臀上,沉甸甸的两枚玉囊似要一同挤入,被臀肉都压的变了形。
淫液四溅,在二人交合处涂抹出晶亮的色泽。
甬道内的体液被搅成粘稠的白浆,让这灼隆的欲根带出后,扯了几滴雪白的沫子,欲滴不滴的坠在绒绒密丛中。
楼序见不到这秽乱之景,可门外的楼槐看的一清二楚。
他呼吸粗重,胯间衣袍早已高隆。
身有同感,然而感知到底是玄妙,与真枪实战不可一概而论。
亵裤早已顶的离了身,覆在冠口上那一片薄料,无需触碰就知已然湿透。
楼槐咬着牙,下颌绷紧,一手抵在门上,一手不得已探入胯下,握住烫如烙铁的欲根撸动套弄。
身灼烈火,难得良药。
他恨不能取而代之。
殿内春色撩人,殿外又冷意萧索。
飘飞的雪子落在楼槐衣襟上,很快被热意烘的化了,只留下淡淡的水痕。
他的五指挤压着肿而沉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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