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可是甬道泛出的汁液却越来越多。江颐不自觉将臀抬高,脚尖都绷紧,对他下一次的抽打感到害怕但又期待。
数到二十时,她已经缩着上半身,背对着关越高潮了。关越看着手里的流苏鞭子,轻轻地笑着:“念念,怎么连鞭子都被打湿了?”
男人看着因为高潮而抽搐着的阴道外缘,恶劣地笑了笑,握住自己硬烫的欲望,用力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