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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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里沉着浓厚的酒精，慕衍像是被勾走了魂。

他让我跪着？他让我跪？你他妈的老子认识你吗？不……应该要试一试的，不能永远都那么听话，不能永远都被定在标杆里，可是他让我跪着，我……我连我爸都没有跪过，不，不能，不能永远都那么完美的。

慕衍脑子里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乱七八糟，根本理不出思路。

靠在床头的男人烦了，指了指门口，“我不喜欢强迫，不愿意随时可以走”

他话音刚落，精致骄傲的慕衍，怔怔的屈下的膝盖，轻轻唤了一声，“主人……”

那是慕衍第一次向他下跪，第一次叫他主人。

慕衍永远都会记住这种感觉，那一瞬间，就像是脱下了属于人类的皮，不需要任何的伪装，成为了另一个人的玩具，只需要听他的话，不需要思考。

那是他前二十多年都没有体验过的爽感，从精神到人格无比的放松，无比的舒服。

他甚至，甚至于有点迷恋，想让那个人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夸奖他一句，“乖”

男人也真的这样做了，坐了起来，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凑近了他的耳畔，呼出了一声，“good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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