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小子一向雷厉手段,我就想知道如果我不上你这条船,中条山你还派我去吗?”
岳千里知道老高对自己隐藏身份一事多少有些意见,毕竟主义之争可是你死我活的,大革命时期互相流着泪将刀子捅进兄弟胸膛的大有人在。
岳千里收起笑脸非常真诚地说道:
“自然还是你,因为你和老朱才是最佳人选,老段的资历太浅,根本玩不过那些师兄;
中条山战略事关全局,我必须派一个最值得信任的人去,不管你加不加入我们的事业,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至少我们在抗日救亡的事业上是同路人,大不了等抗战胜利了各奔前程嘛。”
高致嵩欣喜地问道:
“你确定是如此想的?”
岳千里重重一顿首,高致嵩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真诚,这才收起玩谑的表情慎重地说道:
“老岳,这个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希望你不仅把我们当成事业上的同路人,更是兄弟;
从扒河之后,我对国府就已经死心,他们已经彻底背叛了先生创立的三民主义,成了大资产主义、买办官僚资本的代言人。
民众在他们心里成了可以随时舍弃的蝼蚁,这与我当年投效革命时的信仰是背道而驰的。”
吴求剑也插过话说道:
“我们前六期都是经历过大革命时期的,之前存在两种主义,但都是为国为民,求同存异,殊途同归,所以北伐才无往而不胜;
老高说的很对,我们报考黄埔军校,提着脑袋参加革命,都是为了国家不受帝国主义欺负,人民可以有尊严的活着。如果说之前的分道扬镳是两种信仰选择,但这次扒河惨剧就是对信仰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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