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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刘继昌打完板子,收监刑审!”
此刻,那指挥刘坦已然是一字一顿吐着话了。
他现下即便再怒,可终究还是未敢轻易得罪萧靖川,心下记恨着,暗埋心思誓要日后寻机会报复,但眼下也只能是先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至此,掳妻闹剧事毕。
少顷,萧靖川神采奕奕从东城兵马司衙门踱出来。
不曾想,衙门口已然是聚满了前来致谢的街坊百姓。
那刘家并不简单,乃与嘉定伯周奎家有着姻亲关系,而那周奎又是国丈,遂此刘家倚仗着这层关系,素日里霸蛮乡里惯了。
尤是那刘麻子,此人性贪好色,欺男霸女的事儿属实是没少干,街坊中那姑娘小媳妇子可没少遭他祸害。
而今,见得刘麻子伏法,聚在衙门前的这些百姓怎能不激动,瞧着萧靖川出来,有几个老妪领头,当即便跪倒一片,交口称赞萧郎之义举!
“哎呀,大家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萧靖川见这场面,实不敢受,遂忙紧走两步,上前搀起打头几位长者,其中也包括此次孙家惨案的原主孙老头。
眼下,虽说孙家冤案凭着萧靖川的背景,不日定能沉冤得雪,但孙大勇夫妇亦再也回不来了,独剩这孙老头孤零零一个。
孙老头感萧郎大恩,可又感慨孙儿大勇冤死,一时情绪已难控制,仰天恸哭,观者无不神伤。
“老爹,好啦,都过去了!大勇在天有灵,也可以瞑目了!”
此时,说话之人名叫李虎臣,乃在京三千营中一个小把总,手下统200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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