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色晚了,季书臣也喝了酒,越离栀提出让他留宿的时候,不知道这人想了些什么,脸红到了脖子,磕磕巴巴:
“不好吧,进展太快了,我打地铺就行了。”
越离栀刚好再给他找洗漱用品,闻言直接靠在了柜门上,下巴一抬:“你会做什么吗?”
“不会。”
回答的异常斩钉截铁。
越离栀将东西递过去:“这不就行了,我信你。”
将人推进了卫生间,越离栀才蹲在角落里无声偷笑,以她对季书臣的了解,这货最多敢抱着她。
而且,还得做许久的心理建设。
果然,躺在同一张怪兽床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再塞下一个人。
越离栀背对着季书臣偷笑。
季书臣双手置于胸前,眼睛瞧着怪兽床的那两颗填充了的不织布牙。
栀栀喜欢这样的床,那他回去给安排一个主题套房,让栀栀换着住。
这几天出来玩,房里的栀子还好吗?
季书臣的脑子几乎闪过除了睡觉以外的所有想法,越想越清醒,却根本不敢往栀栀那边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