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徒弟压在床榻上狠狠顶弄时的快感越汹涌,回过神来,想到因自己的缘故,而让弟子不得不和自己搅和在一起时的羞愧和罪恶感就越强烈。
他简直如芒在背,心绪浮乱之下,难免不如平时自持,一回头看见程久已下了床,正背对着他整理衣物,下意识地以为对方今天也要“去去就来”。
昨晚那种微妙的怪异感卷土重来,他不禁脱口道:“你又要去找个女人么?”
话一出口才觉得措辞不当,这话简直像是妻子在吃醋地质问有不轨行为的丈夫!
程久偏过头,似乎也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答:“不。”
霜迟倍感尴尬,放缓了语气解释说:“为师无意对你的私事指手画脚,只是……”
他想说,只是不要胡来。话到了嘴边又怎么都觉得别扭。且不说他来这几天,从未看到过哪个女人来找程久,便是程久当真养着无数情人,那又如何呢?
自古以来,哪有做师尊的插手徒弟的房中事的道理?
他心里十分清楚,他原本是毫无身份立场去阻止程久的。然而理智上清楚是一回事,想到对方上一刻还在与自己紧密交合,下一刻便要与别的什么人缠绵欢好,他心里仍是止不住地感到排斥。
他皱起眉头,素来冷硬果决的仙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窘境,张口结舌片刻,还是放弃道:
“算了,是为师的错,你去吧。”
他既然不占理,便不能因心头的一时不悦,而滥用师尊的身份强行把程久拦下来。
程久静静看他片刻,却回过身来,在床边蹲下,缓声道:
“弟子明白师尊的意思。”
他的声音很平静,话语却暗藏安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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