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嘴,张开口说了个我字,就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既然说不出那就不说了,白竹直接拿着酒瓶,一边喝一边走到了露台处。
白奇揉着胸口,还是忍不住买了一支修复液喝下,白竹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胸骨都要断裂了。
司怀喊道:“给我松绑。”
白奇拿出刀来给他把绳子割开,司怀站起身来,松动了一下手腕。
白竹很快就喝完了一整瓶酒,平静的说道:“我要继续睡觉了,不要打扰我。”
说罢将酒瓶放到地上,又钻进了床底下,当真是闭上眼再次休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