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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真喝着茶,望着白云寺的雪景,坐在另一边的一净大师同样在品茗。
「大师,这世上真有因果吗?」
「施主擅于算命测天,不是该最清楚不过了?」一净浅笑反问。
崇真抽了抽嘴角,看向一身脱俗气质的一净道:「那白家会如此也是因果,安王也是。」
安王在移送到宗人府的路上,遇到袭击,虽保住了性命,但受了重伤。太医说他以后手脚都难以使力,还有没辧法有子嗣了。
「有高就有低,有轻就有重;有得就有失,有兴就有衰。」
崇真觉得兄长出家后越来越会打哑谜,那些信众是被他糊弄的吧!
「你这样说,没有信众打你吗?」崇真摇头,「明年年底前我会离开石崎国,这次我不会回来了。」
一净看着雪景,「要来的还是要来,秋天离开比较好。」
崇真疑惑,「不如我跟尚皇建议,哥哥做国师……」
「贫僧只见到血缘有关的人的事……其他人看不到,而且贫僧不会卜卦。」治国安邦岂是随意测天而为!
「离开京城前,我会再来。」崇真耸肩,反正他早就知兄长会拒绝。
一净看着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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