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母亲大多在儿子成亲前安排通房的去向,如通房本是家生子或许会留下,继续服侍。
「三婶是怎么回事呢?」
雪庭看不懂任氏的作法,忍不住问泽衡。
不过,泽衡看来神不守舍。
「泽哥哥,怎么了?」雪庭靠过去问。
「……有些事情。」
雪庭见他的面色不好,三房的事没泽衡来得重要。她柔声说:「如果泽哥哥忙的话,就去忙吧。但我可以知道是什么事吗?」
她不想胡思乱想,既然她嫁给他,而他又成为世子,一定有许多鸟事要去理。
泽衡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他本不想拉她进麻烦事里。现在她是他的发妻,她应该知道宁王和他打算做的事。
「庭庭还记得杜家贪墨案吗?」
雪庭对泽衡突然提起这件京城的人避而不谈的的杜家贪墨案,心里有股不安,「记得……爹爹因为这案件才贬了官……」
泽衡揽抱着她,轻抚她的背,不仅颜雪庭的父亲,京城有不少官员和世家都受到牵连。
他苦涩地说:「杜老爷子……曾是我的恩师,也是爹的好友。」
雪庭在他的怀里愣住,但她没有打断他。之前她听到宁王和泽衡想为杜家翻案,她有猜测过事情不简单。
「很多人都只记得杜老爷子是一名皇商,但都忘了他也是一位医师,务农出生,靠批发药材、茶叶起家的。」
身为跟爵位无缘的宁王次子,傅泽衡一直都跟其他勋贵子弟一样学习四书五经,也没落下骑射功夫,但泽衡很清楚自己对考取功名没有兴趣,跟二叔傅燕行那样行军都没有兴趣。虽然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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