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呈上来的军报,坐在龙椅之中一言不发。
军报中写着,因叛军踪迹难寻,军中人心浮动,众将士杀承恩侯以稳军心,今叛军主力藏于洛阳邙山,大军已开拔向南推进。
走了这一趟的者华回来把这些事情告诉了神女和一直留在洛阳城中的红喜鹊,“那个承恩侯死了就死了,你是怎么了?”神女剥着喜鹊搜刮来的花生,吃了两颗花生米后,她抓了一把塞到者华手中。
“承恩侯被杀的那晚,我就在场。”说话时者华掏掏耳朵,那天晚上,太子的哭喊声这会似乎还能听到。
神女一愣,挨得者华近了些,“承恩侯死,那些将军就看着不管吗?”
“承恩侯死是免不了的,只是早晚得问题,那些将军不闻不问,不是他们冷血,是他们自己也想要承恩侯的命。”
“可是这般在军中杀人,若是皇帝知道……”
者华摇摇头,“皇帝只会接受,而不会追究任何人。”毕竟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扭头看着神女,“我反而觉得,皇帝会看重那个杀了承恩侯的小官。”
“是谁?”
“卫瑄。”
神女一愣,杀承恩侯的人居然是卫瑄,那个看起来只会画舆图的孩子,在军中历练了一些日子,这会能干出这种事。
看她发怔,者华好奇,“你知道这个孩子?”
神女点点头,“他喜欢羲和,羲和对他,好像也有那么一点意思。”抓了一把剥下来的花生壳扔进火堆之中,神女挪了挪屁股,弯腰将手肘放在膝上托腮看着者华,“我只是没想到,人上了战场,居然变得这般杀伐决断,可是想一想,又觉得他还是少年意气了些。”
者华拿过凳子上的外裳盖在神女身上,“不管是何人,经过平叛上战场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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