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对她。对我。他恨她。但他更恨我。他想让我去死。就像他曾经想要她去死。
他几乎撕碎了我的精神。
我躺在地上,我看到黑色的水母笼罩着我,它的中心有一个发光的球,那是“我”。有人攥着我的手。还有许多人。向导和哨兵。他们在说话。在劝谁,松开什么。
“她已经好起来了。”攥着我手的人说。我想起来,他是我的哨兵,雷。他刚刚救了我的命,阻止我的精神破碎。我接着想起……
差点杀了我,让我几近破碎的人就是他。
我猛地坐起来,在剧烈的头痛和眩晕中,我往后挪动自己的身体,想要离开他。他死死攥着我的手,像手铐一样锁住我。他盯着我的眼睛。
“你们不能分开我们。”他说。
放开我!我告诉他。
痛苦。不属于我的痛苦席卷了我。他很痛苦。所以我也很痛苦。我为他而痛苦。不……
我感到自己在发抖,头痛。“我”也在颤抖,挣扎,可“我”被“他”死死咬着。
我听见哭泣。是九十九。“求求你了,弗伊布斯,”她跪在地上哭,“她,不值得。你会,狂化。你会,死。”
你会死吗?
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他告诉我。他用力一拽,把我拽到他怀里,抱紧我。你好多了,是吧?
有一个人拿出一部电话,免提公放,电话那头的人说:
“弗伊布斯,你想害死她吗?”
你好多了,是吧?
“你在她面前太敏感了,”电话里的声音,赫尔海姆博士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