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认识她。
“多巧啊,”他说,“你也叫伊芙。”
多巧,我叫伊芙。九十九表达过这个意思,雷也表达过,现在这位赫尔海姆博士,也说出了相似的话语。
“什么巧?”我问。紧接着我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看十几米之外,竖着屏障,放空自己,平心静气站在电梯门口等着我们的六十六。我的头转回来,看着赫尔海姆博士。九十九说,弗伊布斯的向导,都叫伊芙。
“她们……”我艰难地说。我觉得这很荒唐,很恶心。但是,和他有关的事,无一不向我表明着那种荒唐和恶心在这里多么正常——“公海”,没有人道,没有羞耻,不顾法律,仿佛现代文明的光辉遗漏了这里,他们测试一个向导的感知力是对她的哨兵酷刑。
“弗伊布斯的向导都叫伊芙,不是巧合?”
“上帝从亚当身上拆出肋骨,做成夏娃。”他说,“不过,你不是取自这个,对吗?”
我感到喉咙发紧。我无法回答他。
“我不知道……我没问过……我再也问不了了。”
他也感到伤感,他也懂得那种感觉,失去最亲爱的人,再也不。他说:“没关系,哭吧,孩子。有时候,我也会为她哭。”
我的眼泪落下来。我觉得很丢脸。他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他们都说,海伦有罪,海伦该死,海伦被杀是正当的。他是他们中的一员。
“伊芙是她夭折的小妹妹的名字。”他告诉了我答案。
我完全压抑不住了。
“你认识她,”我哭着说,“你们为什么要她死?”
“二十年前,发生了一起爆炸案,”他说,“在全市的哨兵向导基因样本中心,重点标本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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