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剂,他对这里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他模仿着他看到的那些快乐的游客,表演出一副正常的模样。他还会对卖气球的人微笑。他买下一个氢气球,绑在我的手腕上。
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们在长椅上坐下。
“你现在不喜欢游乐园了吗?”他问我。
不。我是不喜欢和我一起游园的人。
“你想吃棉花糖吗?”他看到一辆棉花糖车后,问我。
我想。但我并不想和你一起去买,在你旁边吃。
我不说话。他终于也不再说话了。
我试图忽略他,忽略这片空虚的空洞,去听那些真正的人的“声音”,那些真正的欢乐的情绪。可是听着听着,就感到了一种难过。都不是我的欢乐。我的欢乐不会再有了。
就在这片欢乐的海波里,有一片浪花突然向我拍过来——向我们。一个男孩,身后跟着他的妈妈。
“啊,真的是您!弗伊布斯哥哥——”他对坐在我身边的空洞说,“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去年,您救了我——”
男孩的妈妈追上来了,对我们连连道歉,为她的儿子过来打扰我们。她解释说,她知道缄默法案,他们其实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丹尼尔一直记着他,记着当时他的向导怎么称呼他。现在在这里看到他,丹尼尔直接跑过来了,她拦也拦不住。
他——没有波涛的死水——对他们露出和蔼的笑容。我想,如果我是个普通人,我也不会怀疑他的笑容并非出自真心。他说,没关系。他向前倾身,做出一副耐心的样子,聆听男孩对他的感激和崇拜。这个孩子对他说,自从那次事件后,他就立志以后要进塔区——觉醒成为哨兵或许希望渺茫,但作为普通人,也可以成为哨塔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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