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件事的口吻,他对她们和对我的态度,真的很病态。他把她们看成不是“一百”,所以“没有太多不同”,都是“伊芙”;他把我看做“一百”,所以我必须成为他的专属向导,虽然他杀了我的养母。物化。不尊重。缺乏人对人该有的温度。
“……我是‘伊芙’。”我突然觉得很生气,对这个塔区,他们给这种哨兵配这么多向导。他不配。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做饭,”我继续说,“就算你做成了,做得很完美,我也不会感激你。”
“哦。”他说。他放下手。
“我会感激世界上的任何人,但不会感激你。因为他们都不是杀死海伦的人。”我的视野模糊了。
我擦干眼泪,关掉火。我突然觉得泄气。他没有竖屏障,我能感觉到他,我感觉到他像一块冰一样,冷静而冷漠,是真真正正地无动于衷。我觉得我在对一块铁发脾气,愤怒它为什么没有人的感情。
我听见他对我说:“一会,等你觉得可以了,我们再试一次吧。我在沙发等你。”
*
我在他身边坐下来。
“你准备好了吗?”他问我。
“我要先插你。”我说。
“可以。”他说。他甚至还微笑了一下。
我原来给那些哨兵做疏导时,都是小心翼翼地进入他们,那些哨兵还是抱怨我把他们弄得很痛。而这次,我是故意非常粗鲁地猛地刺进去,毫不收敛自己的对他的一腔怒火和憎恨。令我失望的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感觉自己像探进了一潭死水,一切都是沉寂的。之前,我也觉得他的精神触碰起来很冷,但那种冷是一种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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