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我和我的精神体不放手,嘲笑我。他们嘲笑我是个残疾的向导,根本不够格被称为向导,嘲笑我的精神体都是残疾的,什么玩意,一个大白球。他们说,当初那个S级哨兵也就是我这种向导能享用过的最好的哨兵了。
我希望我能回到我觉醒时的那种状态,那种情绪尖锐庞大到令我痛苦的感觉,这样我就可以把我的痛苦传递给他们。
但是我没有,好像那场噩梦永远只能留在我的噩梦里,我曾经爆发过的力量不是能被我自己自由控制的。很快有别的向导和哨兵过来了,分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