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恐是说了甚么话叫国公爷怒了,国公爷这一怒,自然要迁怒于二房,到叫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叫我心里头畅快。”
葛嬷嬷自然跟着笑,“夫人您自有妙招,自不会叫他们的盘算如愿。”
柳氏胸有成竹状。
这边主仆自以为看了一场好戏,正暗自乐着呢,也是柳氏觉着自个儿行事面面俱到,偏此时她又不能回娘家,本想到爹爹跟前耍痴卖乖一场,再得几分爹爹的疼爱——也就只是想想就罢了。
顾妙儿自内室出来,银红就在外头等着,见她小脸微白,就上前扶着,待走出了长房的院门,才敢低声地问道,“姑娘可还疼?”
银红犹记得自己刚破身那时节,那羞人之处红肿得跟小馒头似的,后头还曾怕过那事儿,年岁小时只觉得那味儿苦得厉害,都从她那娇肉苦到胸口,小馒头似的嫩乳还叫给咬得斑斑驳驳——只后来,她身子慢慢长开,才堪堪地识了这味儿,既苦又有欢愉。
如今姑娘怕是给破了身,才叫是这般的疼,夜里姑娘给抬去了何处,她是不想也知道是谁的,定是国公爷那处,可姑娘还是国公爷的外甥女。她扶着顾妙儿回兰花院,怜惜她这般葱嫩要经了国公爷,国公爷瞧那身子宽肩窄腰的,一看便知有雄伟的本钱,又是身负武艺之人,恐怕……
是叫她们姑娘遭了罪了。
顾妙儿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晓得自己疼,只想得到柳氏叫自己去伺候她,恐怕是打着主意叫她给秦二爷沾了身子——可她也不明白柳氏为何要打这样的主意,思及那晚她从长房出来也是疼,那会儿是胸口疼得慌,还是叫李嬷嬷给揉了身子才好些的。
“疼着呢。”她眨眨眼睛,眼泪就要落下来了,也非全然不知自己发生了何事,只看半梦半醒之间瞧见了秦二爷,就生怕是秦二爷在自己身上做了甚么事儿,却叫她越想越不对儿。
柳氏同秦二爷如何行的事,她到未曾亲眼所见,就瞧见了秦二爷要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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