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袖子因他抬起的手滑落到肘间,露出他雪白小臂的痕迹来,竟是牙印子——
却叫温庭开看得心中一跳,便不敢多看第二眼,他晓得长生是什么样的人,既是秦焕的小厮,也是秦焕的娈宠,甚至他都亲眼见过长生同别人私会,心下还是藏了些同情与怜悯。
长生好似发现了他的目光,面上的笑意就僵住了,掩着嘴的手也跟着放了下来,宽大的袖子不光遮挡住他纤白的小臂,还将小臂上的牙印子都给遮掩了。“温少爷不敢仔细看我吗?”
他一问,叫温庭开都差点哆嗦,他自诩为正经人,从不做那等子腌臜事,连忙朝长生摆手,“你既是秦学兄的小厮,就该好生劝着他,别叫他一贯沉溺在歪路上。他是国公府的少爷,你就是个下人,将来但凡他有甚么事,论起来也要论到你身上,何必呢。”
长生笑起来,声音有点尖锐,“温少爷也知我是伺候人的,我伺候人的只晓得要讨好主子,主子快活了我便快活。我还能有甚么将来,不过是活着一日便过一日,便伺候着主子。”
温庭开默然,后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长生送到角门处,就点点外头,“温少爷且慢走。”
温庭开自认一番好意被当人驴肝肺,自是甩袖离去。
长生回到秦焕跟前,竟是跪着膝行到秦焕面前,仰起白净的脸对上秦焕,就去亲他的喉间。秦焕仰着下巴,就由着长生舔着他的喉间,手还伸入他的衣襟里摩挲着他胸前的两点茱萸,没一会儿就听到长生压抑着的呻吟声,到是一把就扣住他的下巴,笑着问道,“我那位温学兄可如何?”
长生竟是半点都不觉得疼,反而是朝秦焕漾开笑脸,“二少爷,那人约莫是读书读傻了,还叫奴好生劝着二少爷您念书呢,还想叫奴……哎,二少爷,疼,疼死奴了。”
他说话的时候,衣襟已经被挑开,胸前两颗茱萸硬梆梆地挺立着,身下只着一条绸裤,绸裤腰头宽松得很,只叫秦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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