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与舅母说过只来些时日替太太伺候老太太几日,全了太太的母女之情,就要家去的。”
她声音很轻,且低头说的话,那声儿,就跟勾魂似的,勾得秦焕心底痒痒,到想去抬起她的脸,瞧她寻张羞怯的脸蛋儿,又见她低头露出的一截子纤白颈子都染了浅浅的嫩粉,阅人无数的他眼尖地瞧了出来,嘴角的笑意便更浓了。最是这般儿玉似的人儿,叫他给剥光了衣物,赤着身子躺在榻里,叫他淋上西域送来的葡萄酒往她身上一浇,将个玉似的人儿染了绝丽的艳色,他贴上去,再一口一口地舔过去,满嘴满鼻的酒香及少女的馨香。
当下,他叹了一声,“到也是呢,恐怕留不得表妹了。只如今恩科开科在即,温学兄不去参考吗?”
秦焕失笑,“也是我多想了,温学兄既是想送表妹家去,自是不准备参加这回的恩科。”
顾妙儿闻言,就抬眼看向表哥,“表哥竟是不参加恩科?”
面对她含着疑惑的眼神,温庭开喉间猛地有些干涩,“恩科在即,我先接了表妹……”
秦焕一听话,就立即打断他的话,提议道,“温学兄既是要参加恩科,若为着将表妹送回去,恐怕要耽误这次恩科。”他说到此际就看向眼里只有她表哥的顾妙儿,面上的笑意更深了,“表妹既是要回,也不必太急,温学兄学识定能高中,表妹要看着温学兄错过这回恩科吗?”
顾妙儿一听,心下就有些担忧,她是盼着表哥高中就向她提亲,到时候她就能表哥在一块儿,光这么一想就叫她面上两朵红晕更显绯色,“那、那……”她悄悄地看了一眼表哥,“那我自是不打扰了表哥,只我也不好住在府上了,外头置间宅子也是成的。”
秦焕听得稀奇,秦引章听见更是恼死,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到是要做那倒贴的事儿,还要在外间置宅子而住,竟是要将自己当作外室不成?还是念着要私奔。这一对亲伯侄,到是想法都一样儿,一个是觉得稀奇,更觉着有劲儿;那秦引章是觉着她一门心思就念着她表哥,口口声声地唤着他引章先生,到不曾将他放在眼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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