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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致闻丝不动,只冷冷地扫她一眼,“也不必你来教养。”
柳氏被他眼光一扫,只觉得身上皆冷,方才被体湿焐热的身子好似瞬间失去那股热意,变得冰冰凉起来——她面上便失了血色,到底是觉着自己里子面子都失了个精光,白得个母亲的名份,子女却不得她来教养,将来不过是面儿上的老封君,叫她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又觉得后处有些疼,更是怒火攻心,“秦致!”
秦致起身便走,并未理会她难看的脸色。
见国公爷出来,候在外间的葛嬷嬷便急着往内间进,就见柳氏斜倚在大引枕上,面色惨白,到将她吓得不劝,忙上前轻唤道,“夫人?夫人?”
柳氏生受了英国公秦致的冷待,对秦致那是新仇添了旧眼,恨不得置秦致于死地,偏娘家锦乡侯府不如英国公府叫陛下高看,只把闷气藏了心里,“我醒着呢。”
葛嬷嬷这才松口气,扶着柳氏躺下,“大夫吩咐过了,您得歇着。”
柳氏轻叹口气,“你去唤了顾妙儿前来,就说我缺个人凑趣儿。”
葛嬷嬷到有些犹豫,还是劝道,“姑娘,那是表姑娘。”
柳氏当时同秦霜格外不对付,既生瑜何生亮的关系,就恨不得世上没有秦霜这个人,每每叫人将她同秦霜比较,秦霜都是靠着国公府的名头胜过她。她堂堂嫡女竟叫个庶女压过名头,叫她一直记恨着,后来秦霜只能嫁去江南小门小户间,简直叫她乐开了花,“我是她大舅母,彩衣娱亲这事儿还得我教她吗?”
葛嬷嬷便不敢应声了,掀开帘子出了内室,就见董嬷嬷过来,便吩咐董嬷嬷道,“夫人在里面歇着,你好生伺候夫人,我去表姑娘的兰花院走上一回。”
董嬷嬷闻言,就提议道,“好姐姐,往兰花院去还得走上一回,不如我替了姐姐您过去,您才从侯府回来定是乏了,不如先歇上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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