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嬷嬷也跟着高兴,当初她也在那位姨娘跟前受了不少气,虽说伺候人的免不了受些闲气,可要是受的是正经主子的气,她也没甚可说,偏是个姨娘,且还是同她一样儿伺候人出身,一人成了老国公的爱妾,她呢到了人跟前还得跟人见礼,自是叫她十分痛恨。“那些人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哪里敢跟老太太您争辉?”
陈老太太就喜欢厉嬷嬷这样的,晓得她心思,奉承的话都说到她的点上,便享受的点点头。
厉嬷嬷见她算是平静下来,就接着先前的话头再把话一说,“老奴瞧不出三姑太太主仆必是有一番盘算,当年她不得不嫁去江南,恐也是心怀怨怼,只口风紧得很,没能套出话来。”
陈老太太摆摆手,“罢了,反正在府里头,她们便是要搞出事来,就有得她们好果子吃。”她转而一想,又与厉嬷嬷说道,“她们到走了,到留个跟我对着的,对谁都冷着脸,到对着个貌似秦霜的小姑娘到是亲近起来,还由着她进了演武场。我怎么到没瞧出来同那爹一样冷心冷肺的人,还待她这般亲近,我早说了,他定是早瞧上了她!”
厉嬷嬷只作未听见,可不敢说这府里的国公爷,老太太是亲娘,她就一个下人。
陈老太太说到兴头上,一时话不能止,只管自己说个畅快,“得亏秦霜出嫁时,他还在边关未曾回来,若不然还得同我闹个没完。他当人兄长的,恐怕都不会护着你们二爷。”
厉嬷嬷更不敢附和了,老太太口中一个是国公爷,一个是老太太最偏心的二爷,她当下人的哪里敢去议论两位爷,都是老太太肚子出来的儿子,老太太能说得,她是半句都说不得的,还得说些好听话,叫陈老太太高兴,“老太太,国公爷可孝顺您呢,您一句话就从庄子上回来了;二爷呢,恨不能时刻伴在您身边伺候,还是您让他去书院的。”
陈老太太就爱听好话,面上慈和了许多,“老大他膝下没个子嗣,还得我这个上年岁的老母亲替他张罗,柳氏还病了,到是真病了才好,怕是都小产了,还躲在侯府不回来,你且给我盯着,别叫她到时弄个狸猫换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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