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的字。
“不算是真。”徐志怀道。
“那就是有这个打算了。”沉从之讲完,顿了下,又说。“当年你结婚,承云跟我打赌,赌你将来会不会离婚。他说你这种人,结了婚就是一辈子,不可能离婚。我说不一定,你脾气太硬,只有别人顺从你,没有你顺从别人。如今他欠我一千大洋,我才有钱给你打电话……”
徐志怀敏锐地预感到沉从之将要说出口的劝告,径直打断他:“你有话直说。”
“霜月,婚姻不是一男一女办了婚礼,便万事大吉。”沉从之说。“结婚的事,我还是劝你慎重。”
徐志怀冷笑,道:“一年前,你我见面,谈起陶诗韵。你嘴里一口一个人总要往前看。怎么,到了我身上,这话就不作数了?”
“那不一样。”沉从之叹息。“诗韵是个弱女子,常法又——霜月,你为了不谈国事,而去谈家事,现在家事也没法谈了,便要急着结婚,去掩盖上一段婚姻的失败?”
“是她背叛了我、背叛了家庭!”徐志怀被踩中尾巴般,骤然拔高声调。“这场婚姻会失败,难道是我的错?沉从之,我听了你的劝告,借着于锦城给的台阶,疏通关系放她出狱,这已经是极限。我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相反,我给过她太多机会了。而她呢,一次次地欺骗我,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我难道没有自尊吗?”
“那你娶姜小姐,又有什么不同?”沉从之平静地反问。“再结一次婚,证明你的人生还行驶在阳康大道上?别自欺欺人了。”
“呵,谁知道,没准这一段会比上一段更成功。”
“就像你曾经回答我的,从前那个追问华夏前路在何方的徐霜月死了,是啊,那个说科技救国的沉丛之也死了,留下的是一个在重庆教孩子们之乎者也的鳏夫……徐霜月,你曾是我们之中最清醒的,现在却要当我们之中最糊涂的。”沉从之继续说。“醒醒吧!再没什么正轨,你出于一己之私,草率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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