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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变化或许是好的,但也有坏的一面。
部队里简陋的硬板床恰好能消磨那些烦躁。夜里漆黑。本来军队里晚上都要收手机的,他已经不算士兵,倒能破例。
清凉的冷夜和木席让人眉眼都沉沉。
呼气之间都是白雾。
楚寒山沉吟,竭力给李白娟形容,这也是他最认可的说法。
“向导是哨兵的解药。向导和哨兵之间有来自基因的吸引力。”
他等待对方的回复。
但对面一直没回。
其实他该庆幸她不回,楚寒山闭上眼睛休憩。
一直到长铃响起,楚寒山兀得从床上下来,洗了把脸,要训练了。
薄凉的露水浸润操场杂草的草尖,很快被军绿色胶鞋踩弯下腰。
此时天空尚没有浮现微白,朦朦胧的晨雾于半空若隐若现,被铃声惊碎。
之前行政人员就和李白娟说明过,进化者因为基因病要互相结婚缓解病情,这个单位原来也是为了治疗基因病开的。
治疗者是向导,被治疗者是哨兵。
和之前接引的人说的话没有二致,只是光这样,这钱未免也太好赚了。
李白娟朴素的金钱观被强制捏合重塑。
苦日子过惯了的人真不习惯。
便竭力在办公室好好表现,将卫生环境搞好。
一来二去和同事们熟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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