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
手顺着裙摆往里探入,摸到了一手的春水。
“谢衡,嗯……衣,衣服……”
他绷着脸,专注力在身下,“别管了,明天我再找人收拾。”
龟头缓缓撑开闭合的甬道,入了一半,饱胀感已经充斥在了里头,她拿脚踹他,力气不足,“出去。”
谢衡俯低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晚了,也舍不得了。”
身上的冰凉很快变得炽热,他挺腰往里撞,龟头磨着她敏感的穴壁,淌出的淫液,又在抽出间被带了出来,床单溅出深深浅浅的水迹。
“嗯哈……”
婚服乱了,上半身的纽扣不知何时解开,摊开在两侧,随着动作间双乳晃出一抹白,又带着粉。
袁嘉律搂紧谢衡,头皮发麻又舒服地轻颤。
两人身上的衣服湿了,像浸了水一般,身下也湿了一小滩,浑身没有一块干的。
皮肉相磨着,重重碾压过敏感而娇嫩的地带。
她嗓子都喊哑了,身上的人却还未吃够,下面那根顶撞着她的穴,上面还啃着她的唇脂不放。
“嗯……呜呜……”
到达临界点时候,他没再忍着,急促的呼吸落在她耳边,用力抽插了十来下,身下一松,一股带着滚烫温度的精液冲刷着甬道进了里面。
袁嘉律被烫得全身痉挛着,跟着他一起攀登到了高潮。
第二天,谢衡找人上门来帮忙把床边皱巴巴的婚服烫平,袁嘉律每看一眼,就会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事,脸上便会跟着红上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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