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谢衡当成浮木,错在把他当成治愈伤痕的药,却忘了他是一株致命的毒草。
“对不起,谢衡。”
“对不起在我这儿不管用,”他托起袁嘉律沉甸甸的乳房,隔着衣服用牙齿咬进去。
直到身前因为口水浸润变湿变得愈发硬挺,乳头在衣服上顶出两颗小尖,他才松开口,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你要怎么补偿我?”
她一言不发,谢衡一向都不是善茬,怎么会轻易就放过她。
“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你觉得我好欺负。”谢衡思考了片刻,“还是……你在对我欲擒故纵?”
她被谢衡的无耻气得膛目结舌,怎么会有人这么脸不红气不喘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你……”
门外的人见没人回应,又喊了一遍。
谢衡张了张嘴,袁嘉律真怕他出声,不知哪来的用手,她猛地捂住他的嘴,闭了闭眼,妥协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他抬手指了指身下,比方才好像又大了一些,他眼里没有半分深陷情欲的模样,冷静得过分,脸上却带着几分无辜。
“帮我口出来或者用手,我不挑。”
谢衡主动执起她的手,手指勾开裤子,带着她往深入的地带。
当手触碰到阴茎时,袁嘉律像被开水烫了下,猛然缩回,又被谢衡强有力的手箍紧,他再次将她的手往前,直到放置在阴茎上。
手心下又烫又粗长,她一只手握不住,谢衡带着她沿着棒身上下滑动。
他嫌裤子碍事,一把脱了下来,松松垮垮挂在腿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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