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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洁的皮肤已泡皴,浪还未下。蓬断做了此生未有的舞,浪涌迭沓,却是涌在他身下,微张的嘴里不是他的唇舌,便是一池麝。
榻上床褥用来拭身。滚入两具不分你我的体躯,留一片湿痕。
有时蓬断在上,抓了腰间手,为身下抽插泣啜不止,只觉某处的晚川谷,已撞成了溶洩窟,合不上了。
后来她半昏,见自己颤抖的五指间扣入几道剑痕刀口,上面有她新抓的血印。
“我要走,大王。”蓬断挣不开他的手,便呓语,不为他而发。
“嗯。”
锦榻缠人,人还未歇。四条腿间的肌肤细挲,擦出的欲如晨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