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清清泠泠,并无半点失态,却神飞天外。
“那么,情药以何物为重,折霜知道吗?”
姜琳的手紧了紧:“民愚,不能知。”
“不是实物,以情为重。”赵钺轻描淡写地说完,伸手勾住了蓬断的腕。
房内四只青白博山,静吐长烟。
这香名“悬钩”,是情药,其中既有烈性生猛的催情之物,也有清静振神的苦瘠之物,两相冲抵,能催人情思,又添人愁肠,甚至发人心智,用来求欢,诱思,乃至降欲,都是好的。
送香的人跟赵钺说,悬钩在游戏床笫的子弟手里不讨巧,用在两相思慕的鸳鸯,或是情窦初开的情伴身上却得力。
只是这般人,又怎会去玩弄心神,因而悬钩滞销已久。
赵钺便拿它试一试蓬断。
只用一缕情思,便能勾连起千转情思,头脑愈清晰,陷得才愈深。蓬断竟一点不经试。
看来千峰雪早就化了。
赵钺用齿细细地磨吮,随即松口,在她颈间留下深红的吻痕,又揉了一下她的腰侧。
她便软了,被满腹悬钩曳着,彻底没入他的玄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