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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心力交瘁了,随口问一问幺儿,却得知他正在常清拾和庄毅王混作一处。
国公气结,本准备了家法,见姜琳恭顺理智,终是没有施用。
顷刻间风云突变,还是不要自乱阵脚。
“去了趟中都,可曾听到你大哥战败的消息?”
姜琳默然,随即低头:“公文上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姜元执泡壶苦茶:“什么意思?”
“京北战事紧张,亟需内地商人转运钱粮,中都的金银铺户得了机会,收售商人钞引,坐地起价,已成乱局,”姜琳将见闻缓缓道来,“虽是浮空表象,早有唱衰的先声。想必离消息面世,也仅差一纸公文了。”
姜元执觉得入口苦涩,长吁一口气:“依你看,该如何呢。”
他鲜少在这些事上询问小儿子,只因他认为姜琳并不入仕,生疏权制斗争,再如何聪颖,也无用处。
是故他发现得迟了,曾以庭前早霜做笔的孩儿,如今也长身如松柏,成了一室梁柱。
“儿认为,该与庄毅亲王交好。”姜琳眼底有清毅,化在龙泉蓝烟中。
姜元执摇头:“你是觉得,官家会重新启用庄毅掌兵?让我去攀那位亲王的府门,还是罢了,况且你二哥还有储君的立场呢。”
“无需大人,”姜琳敛去笑容,“儿去。”
姜元执这才明白过来,讶然地问:“所以你这些时日与庄毅……”
他不品茶,仍觉得生涩的苦意渗透脾脏:“那么说,为父错怪你了。”
姜琳静静地等待,等他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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