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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总想找机会和云若谈一谈,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因为云若此刻是很快乐的,梁退不忍心破坏这种快乐。徒弟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做师傅的能要求她什么呢?
只要她快乐就好,快乐就够了。
梁退转过身子,正对着初一,久违地严肃起来,“没什么该喜欢不该喜欢的人。”
“管他呢,喜欢就完了,至于喜欢的是谁?是亲是疏,是男是女,都不重要。”
想通了云若姐弟的事后,梁退浑身轻松,她笑着站起身来,揶揄初一道:“哟,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抓点紧,叁个徒弟属你岁数大,属你跟我时间久,怎么就剩下你一个孤家寡人呢?”
说完她也不等初一回答,一打帘子,就出了门。
初一却是久久地不能平静下来,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纸上那朵不合时宜的兰花,感觉自己的心里也长了一株破开皮肉的草。
师傅的话就像是养料一样,让那株草愈发的茁壮起来。也令他横下心,出了房门,拜访云蔚去了。
不知云蔚和初一之间密谈了多久,又密谈了什么。总之,入夜之后,云若、云蔚、宁灵、初九,都在窗户上捅了几个小口,趴在那小口上,注视着梁退的屋门。
只见梁退结束一天的事务,提着灯笼回到自己的房间,随即屋内就亮起了灯。
看到灯盏亮起,师傅的影子印在了窗户上,四人不约而同地紧张起来,初九咽了口唾沫,问道:“师姐,你说能行吗?”
云若瞥他一眼,“我也不知道,师傅可不能以常理论处。”
宁灵却说:“应该行,你师兄都穿成那样,露成那样了,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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