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蔚接着道:“你别嘴硬,不给我写信,肯定是偷偷看过我了。”
“上次夫子夸我的文章做的好,你听见了吗?”
“我如今射箭能射中靶心了。”
“前几日的诗会真是无趣,我以后都不要再去了。”
听到这句,十七简直要出言提醒,若是不去,那自己费尽心机地把他送来书院岂不是毫无用处。
幸好及时想起此时自己正在做梁上君子,才把话咽到肚子里。
床上的云蔚好像想起了什么快乐的事,他抱着枕头滚了一圈,如此他便到了床里,枕头到了床外。
那枕头是白布做的,外面好像人一样,穿着一件衣服,还系上了腰带。
十七定睛一看,发现那件衣服是自己的,因为几月以前劫云蔚时被划了个口子,她修补许久都不像样,最后还是云蔚捏起针来,在破洞处缝了一朵小小的花,因为天气转凉,她不常穿这件衣服,便不知道已经被云蔚用来包枕头了。
她蹲在屋脊上,心情十分复杂,屋内的云蔚并不知道自己在床榻上的臆想被十七尽数知悉,依然在发散着他淤积下的爱。
他长臂一伸,捞起枕头来,啾啾啾亲了十几口,食指指着圆滚滚的白布,“你怎么能不给我写信呢?骗子。”
距那日一别,已经过去两月,临走时十七答应的很干脆,要给他写信,可自己等了这许久,连根鸽子毛都没看见。
想着想着,他如同阴云罩顶,固然他知道十七于感情上总是内敛的,但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他也不给他写信,便不能称之为内敛,而是不挂念他,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云蔚臆想出了一肚子火气,他翻身压住枕头十七,捏住枕头上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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