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选择,一是去各地做暗桩,为四绝门搜罗情报,直至寿终正寝。二是吃了解药领一笔遣散费,余生不再受门内控制,可解药也有不小的毒性,服用者泰半不到四十就撒手人寰。
而且现在门内分发的解药,并不能让人恢复记忆,只有初一研制出的,才有此功效,十七握紧瓶身,想必它的毒性更大。
“多谢师兄。”十七躬身说。
梁退则急忙要去夺十七手里的药,“听师傅的,你不能吃,师傅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师傅只比我大十五岁,保养得当的话,到时还算不上白发。”
没想到一向乖顺听话的十七也学会了敷衍自己,梁退喉头一哽,身体一滞,初一便上前堵住了她,随后十七甩上门,脚下生风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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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蔚在晚上等回了十七,她满身酒气,但神志尚算清明,见他坐在床边,一时进退两难,“你还没睡?”
“你还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
“你干什么去了?”云蔚皱着眉,闻着她身上的酒味。
反身阖上门,十七道:“今天去见了我师傅和师兄。”
“就是你在四绝门里的师傅?”云蔚斟了一杯热茶递给十七,他依然对云若胸口的剑伤耿耿于怀,“徒弟都差点死了,要她这个师傅有什么用?”
“我师傅对我还是不错的。”十七盯着茶杯里澄澈的茶水,忽然不敢看云蔚。
因为没有记忆,她对自己是云蔚姐姐这件事有些茫然,约束着她并且让她苦恼的,是俗世的人伦义理。
她知道亲人之间不能有男女私情,更不必说男欢女爱,可她回忆起与云蔚的种种依然是脸红心跳的,而不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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