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恬不知耻的登徒子,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初九只好作罢,只当自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入睡前,宁灵腹中隐隐作痛,她虎着一张脸说:“给我解开。”
“我劝五小姐还是不要耍花招。”
“我要……如厕!”
“我陪你去。”初九起身道。
“谁要你陪着去?”宁灵难得窘迫,“我肚子不舒服。”
让一个男人守着自己拉肚子,还不如掐死她来的干净。
大家都是体面人,初九也觉得不妥,只好拿出细长的钥匙,解开束缚,但他并未待在房里等宁灵,而是上了房顶,确保宁灵不会半途逃跑。
房内只有一张床,宁灵自然不会让给初九,她躺在中间,张开双臂,不给他留一丝余地。
初九看了好笑,把软榻搬到床边,躺了上去。
不多时,宁灵就睡着了,发出沉而舒缓的呼吸声,初九却久久不能入睡,他轻轻扯了扯链子,那头是沉甸甸的回应。
这是他第一次绑住任务对象,用的还是雁丘镯,情人惯用的调情之物。
明明有更好的方法让她不能逃跑,比如给她吃下师兄做的傀儡药,起效之后宁灵就会像捏出来的傀儡一样,不会说话,不会反抗,只听主人的号令,等到吃下解药后她就会忘记这一段的记忆,只当时睡了一觉。
可他无端地有些不舍,若是宁灵变成那个样子,这些天该多寂寞,她还是牙尖嘴利的样子好。
第二日一早,他们便离开此地,踏上了去宁州的路。因为彼此锁着,他们二人只能同骑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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