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不能靠脸吗?没有堂主瞧上你吗?”说罢捧着脸遗憾说:“他们真没眼光。”
十七不理他们,走向窗边,晚风扬起了她青色的发带。云蔚也跟着站在窗口,他听到十七轻声对他说。
“我觉得人就像一间屋子,亲人、朋友、情爱就是里面各种各样的家具器物,装点的越多,越显得华贵拥挤,可是没了这些东西,屋子还是会存在,无论高矮大小,它总能遮点风挡点雨。”
死在她刀下的人不知繁几,大多是亲者痛,仇者快,但有时却是死者亲近的人把屠刀递给了她,对着尸体悲痛万分,面具下则是暗暗窃喜。
所以她想,有亲人未必也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云蔚能不能想通。
一个时辰以后,十七和初九,趴在桌上睡得很沉。
云蔚在楼下牵了两匹马,等着宁灵。
“好了,走吧。”宁灵从二楼窗户跳下来。
“你确实他们不会突然醒过来?”云蔚又问,“你那药不会毒死人吧。”
“不会,那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醉黄梁,无色无味,能迷晕人十个时辰。”宁灵补充说,“内力深厚的,少说也得四五个时辰才能醒。”
“要不是咱们提前吃了解药,能睡一整天。”
云蔚小时候学过骑马,虽然荒废多年,但基本的步法他还记得。
他迟疑地揪着马缰绳,就听见宁灵说:“何况他们就算早早醒来,也顾不上出来追我们。”
“为何?”
“我在房里点了你给我的薰香,用了有一半呢,到时候他们孤男寡女的,哪还记得起我们?”
半束催情香,屋里又关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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